罰紅妝 - 第二十八章香樓之罰(H)
作者的话:有刀子划破皮肤的戏码 不喜勿进 谢谢
***
宋楚楚醒来时,天已大亮,身侧的床榻空空如也,唯馀一缕熟悉的沉香。她迷迷糊糊地坐起身,方想起清晨时那一吻——
湘阳王唇贴额角,语声温沉:「这日我有要事办,你若想出门,便带上阿兰和暗卫。」
她下了楼,随意用了些早膳,便与阿兰一道在杭州街头逛了会儿。这座江南名城果真小吃香甜、景致宜人,初来乍到,处处新鲜。
直至申时,日头微斜,她才懒洋洋地回到客栈,在二楼廊下倚着朱柱,手执团扇拨凉。
不远处传来两位大娘低声间谈——
「你说那顾夫人……是等那位顾公子吧?」
「嘖,我刚听说了,顾公子今儿去了玉香楼。」
「什么?」另一人倒抽一口气,「那顾夫人长得这么标緻,公子竟还去那种地方……」
「哎呀,我表侄在那里是掌灯的,说看到他了!」
宋楚楚原本间适倚柱,听到那一句「去了玉香楼」,手中团扇顿了顿,像是忘了动。
她愣愣地看着前方,仿佛没能听懂似的。可耳畔那些间言碎语还在继续,一字一句像针般落入心口。
「顾夫人这模样,顾公子还能看得上别人?」
「男人嘛,哪有嫌女人少的。」
……玉香楼。
她怔怔望向门外街道,心跳慢了半拍,接着胸口就像被什么堵住了般,沉得透不过气。
怎么会?
他不是说有要事吗?不是亲口嘱咐她要乖、要带侍女出门、有暗卫保护——今晨才吻了她的额角,语气温柔如水?
宋楚楚咬住了唇,努力克制情绪,却觉得鼻尖一阵发酸。她明明很乖了……在王府时他要她与江姐姐共侍,她也顺从了,甚至……她也以为自己开始懂得怎么取悦他了。
可他还是不满意吗?
江南之行,他说是宠她们的——可凭什么现在又去了玉香楼?那里有什么是她和江姐姐都给不了的?
委屈像水一样从胸口氾滥开来,眼眶隐隐泛红,她猛地转身,回房取了件薄衫披上。
宋楚楚站在玉香楼门前,心口怦怦直跳。
这是她此生头一遭进入这般风月之地——高楼画阁、金灯红幌,门前高悬红底金字木牌,「玉香楼」叁字在夜色中熠熠生光。楼内丝竹声声、笑语盈盈,与门外的夏夜如火般喧嚣辉映。
甫一踏入玉香楼的街口,来来往往的男子便忍不住频频回头。
宋楚楚今夜穿得并不张扬,只一袭素雅丁香色衣裙,腰间系着细织流苏,发髻也梳得极简,未饰珠翠,只插了一枚木簪。可那张脸,却勾魂夺魄——杏眼含光、唇若点朱,肤如雪瓷,偏偏还带着一股大家闺秀学不来的小俏气。
落在这花街柳巷之中,如玉中藏香,愈发惹眼。
有男子忍不住低声道:「新来的?怎这般标緻……」
宋楚楚咬了咬唇,却未回头。
他若真的在这里,她就要亲眼看见。
可她能如何进去呢?
正慌乱间,忽见一群女子被老鴇领着,穿着或艷或素,眉眼含笑,款款入楼。她不过是抬脚跟了几步,就这么进了门。
未有人拦她。
玉香楼内香烟繚绕,处处流光溢彩。雕花屏风后传来簫声与低笑,楼中倚栏而坐的歌姬以帕掩唇,与宾客交谈对饮。宋楚楚几乎被这样的声色场所吓得屏住了呼吸,脚步虚浮。
她抬眼望去,四下扫视,终于在二楼角落,看见一道熟悉的身影。
那人着一袭墨袍,身形挺拔,即便静坐,气度依旧冷肃,与周遭嬉笑喧闹格格不入。
宋楚楚只一眼,便认出他来。
红漆栏杆后摆着几张精緻小桌,湘阳王斜倚其中,袖口随意挽起,姿态间散。对面坐着一名艷妆女子,曲眉凤目,手中斟满的酒盏正递向他。
他未推拒,一手撑着脸颊似在听她说话,另一手慢慢转着酒杯,薄唇噙着似有若无的笑,神色淡淡,却分外专注。
忽见他从袖中取出一方木盒,推至女子身前。
只见她从中拿出一物,灯下闪着金光,竟是一枚华贵耀眼的步摇。
宋楚楚隔着灯影与栏杆,望见那支步摇金光灿灿,晃得她眼睛一痛。
然而下一瞬,那女子竟忽然站起身,步摇未收,欲径自离开。
湘阳王未发一语,只轻轻一抬手,手中折扇拦住了她的去路。
宋楚楚站在楼下,彷彿被人当头泼了一盆冰水,从心到身,皆凉透。
忽听近旁一声调笑:「哎,新来的?这么好看的姑娘,怎从未见过?来,给爷倒一杯。」
宋楚楚心一跳,脑中嗡嗡作响,硬着头皮走近那桌,执起酒壶,俯身斟酒,心不在焉。
酒液落入杯中,她的眼睛却始终未曾离开楼上角落。
她侧身斟酒,纤腰微束,鬓发轻垂,神情有些恍惚。衣裙因俯身而微微下滑,露出一截雪白锁骨弧线。一张脸明艷生动,却无青楼女子的諳熟与迎合,带有一种——良家女子误入红尘的禁忌之美。
桌边男子看得喉头一动,忍不住伸手覆上她拿壶的手背,半是戏謔、半是轻薄:「倒酒也不必这么用力吧,小手都抖了——来,让爷疼疼。」
语毕,竟顺势要揽她腰肢。
宋楚楚猛地后退一步,目光终落于面前男子身上,怒火与羞愤一齐涌上。
那男子见她退却,反倒兴致更浓:「姑娘这模样可真撩人。爷今儿个保证温柔,保证疼你入骨。」
语罢,竟一步踏前,指尖已触及她腰肢。
宋楚楚脸色骤变,手中酒壶猛然举起,咬牙便要朝男子头顶砸去。
却在瞬息间,被人自旁扣住了手腕。力道不重,却令她整个人一震,动弹不得。
熟悉的气息自背后袭来,低沉又清冷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:
「这位姑娘,本公子今夜买下了。」
说话之人未着华服,衣袍素练无饰,却立得笔挺,一身压迫气场让人难以逼视。
他从袖中取出一锭金子,随手往老鴇面前一拋:
「还有空厢房吗?」
老鴇眼珠一亮,笑得合不拢嘴:「有有有!爷请这边走!花影间正好空着——保证不会有人打扰!」
楼中眾人本还欲起鬨,见墨衣男子眉目狠厉,又见那金子砸得大方豪爽,哪还敢多言。方才那调戏之人被一眼扫过,背脊发寒,脚底生风般退了回去。
他一语不发,只一手将宋楚楚的酒壶接过,另一手扣住她的腰,拽着她大步上楼。
宋楚楚还未反应过来,便被他半拖半拉,眾目睽睽之下快步而行。步子快得几乎踉蹌,裙摆在阶上飞扬,惹得楼下一片戏謔与哄笑。
她满脸通红,不知是羞是气,只能任他拉着,直奔那「花影间」而去。
门「砰」地一声关上,楼外喧嚣霎时隔绝,屋内只馀下一片压抑的沉静——
湘阳王长身玉立,寒意逼人。
「你好大的胆子。」
他缓步逼近,眸光冷冽,语气沉如铁:「这是你能来的地方?」
宋楚楚后退一步,背脊已抵在雕花屏风前,咬唇抬眼,声音细得几乎听不见,仍含一丝倔强:「王爷能来,妾为何不能来?」
房内骤然一静。
湘阳王气息冷得骇人。
「宋、楚、楚。」他咬字极轻,却像刀锋缓缓剖开胸口,「还敢顶嘴?」
她顿时红了眼眶,颤声道:「王爷说有要事要办……却来了玉香楼寻貌美女子,那又是为何?」
他闻言一顿,眼底寒光更甚。
「本王办何事,去何处,何需向你交代?」他一把捏住她下頜,「想清楚你的身份再说话。」
宋楚楚被他冷语刺痛,眼中泪光闪烁,仍不甘回道:「反正听话了,王爷还是会喜欢上别人。听话来做甚?」
湘阳王眸色冷沉,忽地冷笑:「那你如今给人倒了花酒、让人摸了腰,本王还该喜欢你哪一点?」
她瞳孔一震,整个人如遭雷击,脸色瞬间煞白。
「妾……妾不是……」
话未说完,眼泪已扑簌簌掉下。
「闭嘴,本王一句都不欲听。」
只听「嘶啦」一声,衣襟被他生生撕开,织线崩裂的声响在厢房内炸得刺耳。丁香色罗裳滑落在地,如花被踩碎。宋楚楚惊呼一声,双手急急去掩,却被男人一把扣住手腕,高高举起。
「遮什么?方才倒酒时让旁人看,现在倒装什么娇羞?」
她被他粗暴地扯至窗前,双手按上窗槛,身子被他压得俯下。
她光裸着全身,背脊弓起,勾勒出一条勾魂的弧线,自细白的颈项蜿蜒而下,直至翘起的臀峰。纤腰柔弱得似可一手握住,与胸前与臀后的饱满曲线形成强烈反差,恰似天生为讨罚而生。
窗扇紧闭,她却感觉窗外无数目光盯着她,羞耻与惊惧将她整个人烘得通红。修长双腿止不住微颤。
湘阳王在她耳边低声呢喃,语气冷冽:「要不要本王打开窗,让楼下那几个登徒浪子,好好看看你这副『良家妇』的模样?」
话音未落,他的掌心已冷硬地紧握她自然微垂的酥胸——不是爱抚,而是带着惩罚意味地,似是故意将她当作贱物来抚弄。
她浑身一震,终于怕了,无措求道:「王、王爷……」
一声「王爷」刚出口,他的怒火反更压不住。她愈狡辩,他就愈想折她的骨。
「住口——」湘阳王解下墨色腰带,缓慢地、一圈圈缠上她纤细的颈项,「你可以哭、可以痛。但求饶、认错,一个字,本王都不欲听。」
话音未落,他手腕微动——
腰带骤然收紧。
宋楚楚呼吸一窒,整个人惊骇地一颤。喉间被勒出的窒闷感袭来,像是下一瞬便会断气。
眼泪骤然夺眶而出,却不敢挣扎、不敢反抗,甚至不敢发出一丝声音。
——她从未见过这样的他。
眼泪啪嗒啪嗒地掉,一颗接一颗,砸在她胸前的肌肤上。她只能颤抖着手撑着窗边,身子微微发抖。
此刻她才真正明白,当他说「不想听」时,是真的连一句都不许她说。
厢房外,玉香楼依然热闹喧哗。
两名喝花酒的男子自花影间外的廊下经过,忽听窗边传出女子压抑的啜泣声——娇软又克制,一抽一抽的,竟比欢吟更惹人想入非非。
一人脚步一顿,侧耳偷听,轻声道:「……那不是方才新来的那个姑娘吗?」
另一人嘿笑:「是呢,声儿真软……像是半推半就,嘖,那男子有手段。」
「一锭金啊,哪是白花的。你买得起?」
「我倒想买,可惜慢了一步……」那人舔了舔牙,低声嘖道:「这声儿,听得人腿都软了。要是能推窗瞧上一眼就好了。」
两人你一言我一语,目光忍不住朝窗边偷覷几眼,却只见厚窗紧闭,丝毫不露分毫春光。
忽又听女子带哭腔的一声:「不要……呜……」
有人惋惜地摇头,有人则意犹未尽地低笑一声,叹道:「这滋味啊,怕是让那位公子今夜忘不了。」
花影间内,宋楚楚泪如雨下。
她手撑窗槛,身子前倾,臀部高翘,赤裸的背脊在烛光下微微颤抖。
那副羞辱至极的姿态已维持许久。墨色腰带仍缠绕在她纤细的颈项上,与那雪白如瓷的玉肤形成强烈对比,显出几分残酷的美感。
两侧白皙臀瓣之上,各有数道细细血痕蜿蜒——浅而不深,却刺眼无比,像被情人鐫刻的印记,又似主子手中刀尖下的惩诫。肤色在血痕边缘微微浮起,如灼烫般惹眼。
湘阳王俯视着她的娇躯,匕首在他指间灵巧转动,一圈、又一圈,一张俊顏阴沉如霜。
他忽地伸手,冷冷拉动她项上那条墨色腰带,宛如操线人拨动傀儡的一指。宋楚楚背脊猛地一绷,整个人弓得更紧,丰润酥胸随之挺出,头颅后仰,喉头猛然一缩,气息紧滞——每一口吸入的空气变得稀薄,连呼吸都带着屈辱。
亲王掌心扣住她下顎,幽深的眼里没有半点怜惜:「你认为自己能为所欲为——跟踪本王、装成妓女、混进青楼陪酒……仗的是什么?」
他另一手缓缓举起,将匕首冰冷的刀面贴上她脸侧,寒意透骨,她心中一凛,泪水无声滑落,湿了颊侧。
「这张脸?」
他微俯身,嗓音低冷得残酷:「舌头,伸出来。」
宋楚楚浑身一震,眼泪又是一串串滚落。一声如猫儿哀鸣般的呜咽,自她喉间滑出。
她闭上眼,不敢望他,身子僵硬如木,唯有颤颤地,缓缓伸出柔软的小舌。
寒铁刀面悠悠滑过她的舌尖。
他冷声一斥:「现在不顶嘴了?」
他终于松开了她,宋楚楚瘫软下来,才刚喘了一口气——
那柄寒意逼人的匕首,忽地移至她腰侧,冰凉的刀面贴上她细腻的皮肤。
湘阳王垂眸,声音低得几乎听不出情绪:「是这儿,被摸了?」
宋楚楚面色煞白,想躲,却不敢动弹,只能颤声:「……妾不是故意的……」
刀锋微斜,压得更紧,像是在警告她不要转移话题。
他语气冷如寒铁:「本王问的是——是不是这里?」
她眼泪又滚了下来,只得红着眼,极轻地点头。那一瞬,恐惧几乎将她整个人吞没。
刀尖在她腰侧停了片刻,忽而一动——
「嘶——」
一道尖锐的刺痛骤然袭来,宋楚楚猛地一颤,整个人几乎抖了起来。她的痛呼卡在喉头,眼泪瞬间决堤,身子本能地想躲,却不敢动半分。
她尚未喘过气,第二刀便接踵而至——
又一记浅浅的割划,自腰侧细嫩的肌肤上缓慢划过,血珠倏然浮现。每一下都不深,却带着分毫不差的冷酷与精准。
她终是控制不住一声呜咽,啜泣衝破喉咙,整个人像被扔进冰水里,哭得喘不过气来。
湘阳王却不语,只盯着她颤抖不止的身子,刀锋每一次落下都无情又克制,似惩似诫。
宋楚楚咬紧牙关,肩背僵得如弓,却还是忍不住微微扭动了腰身——那刀锋实在太冷,太痛,像是在雪白的肌肤上细细凌迟。
她刚动了一下,身后人便冷声道:
「不许动。」
话音未落,湘阳王一掌落下,正中她那被刀锋划过的臀瓣。
「啊——!」
一声惊痛的叫唤脱口而出,宋楚楚整个人驀地一震,双腿一软,差点跪倒在地。那掌重重打在伤处,如火上浇油,疼得她浑身颤抖。
「……呜……」眼泪像断线的珠子般掉个不停,顺着脸颊滑落。
她连呼吸都压低了几分,指节死死扣住窗槛,泪眼朦胧。
他一下下的割划,像是要将她变成他的物什……可她早就不知道是第几下了,只觉得每一下都像刻进了心里,疼得她快死了。
汗意湿透她额角与鬓边,几缕发丝黏在脸侧,贴着泪痕,显得格外狼狈。
那刀锋终于停下。
他站于她身后,手掌覆上她光裸的后背,掌心温热,却令她如坠冰窟。
指腹缓缓下滑,沿着她白皙如瓷的玉背,一寸寸抚过,直至那圆润的臀瓣。
几道血痕斜斜落在雪白的臀肉上,似是在画纸上泼洒的红梅,妖冶而惊心。
那细长的伤口浅浅绽开,血珠凝而不滴,残酷却艷色逼人。
他指节微弯,轻轻触及一处刀痕——
宋楚楚猛地一颤,倒抽一口凉气,唇间「嘶」了一声,声音细弱却刺耳。身子因疼痛而抽搐,却不敢躲,不敢语。
片刻之后,炽热而坚硬的阳具从后一寸寸地将紧闭的花穴撑开。
男子没有任何预兆,便顺着那早已因惊惧和屈辱而悄然湿润的花穴,毫不受阻地长驱直入。
他一手扣住她未受伤的腰侧,动作粗暴,那兇猛的雄物狠狠地凿入,彷彿要将满腔怒火发洩在那娇弱的花穴上。
被强硬撑开的花穴一时未能完全适应这般蛮横的侵犯,内径深处传来阵阵痛楚,使她身子一缩。长久的惊惧和委屈于她心头爆发,她再也压抑不住,抽泣声在寂静的厢房中显得格外凄厉。
亲王无情地一扯她粉颈上的腰带,冰冷语气压低至耳畔:「哭得响些——让楼下的人都听听,本王今夜一锭金子买了什么。」
宋楚楚泪眼模糊,气息紊乱。他又松了手,使她整个人往下倾回,撑住窗槛的双手已没了力气。
腰侧和臀肉火辣辣地疼,项间的窒息感犹在。小穴内的肉茎一下下撞击,此刻陌生无比。
她忍了又忍,终于还是啜泣着开口:「王爷……妾不敢了……」
身后男人的动作骤然一顿。
他望着眼前这一身伤痕与倔强交织的模样,纤弱的肩头不住颤动。
又是一阵压抑的呜咽。
「……求您不要这样子……」
良久无声。
「……妾真的……以后都不敢了……」
那哭声似要把她自己都碾碎。
「本王说了,不想听。」他语气仍冷,却不再如方才那般凌厉刺骨,像是被压低的风,勉强封住心头的汹涌。
下一瞬,他抽离而出,宋楚楚只觉身子一轻,被人从后抱起。
双臂强而稳,将她带至榻上。
她惊慌地垂着泪眼,却没挣扎。
湘阳王落坐榻边,膝头分开,将她面朝自己坐上来,双腿自然分落两侧。
他的手掌扣着她纤腰,对准穴口,将她往下一压。
她身子一颤,嚶嚀一声,眼泪还未收回,饱涨的阳具已再度进入温热的小穴。
只是这一次,那动作不再那般蛮横,而是转为一种缓慢、沉沉的佔有。
他掌心抚过她发烫的背脊,避开那几处细细血痕,在未伤的肌肤上来回游走。
花穴中的痛意渐消,取而代之的,是一种被温热、坚实之物充满的实感。
她悄悄将脸贴上他的肩头,双手缓缓绕过他颈项,柔软地搂住他。
她没有说话,连哭声都悄然止住,只馀下时断时续的抽噎声,以及那越靠越近的娇躯。
忽然,她的腰下意识轻轻一动。
湘阳王轻轻闷哼了一声,手臂抱得紧了些,腰间规律而缓慢地往上挺动,刚硬的肉茎一下下地廝磨着柔软的内壁。
她的脸仍埋着,不敢直视他,但声音却一点点多了起来,像压抑过久的情绪终于找到出口,从嗓子深处绵绵地涌了出来。
「嗯……嗯……」
那声音软糯,甜腻,带着哭过的馀韵与情慾的颤音。
她愈靠愈近,柔软饱满的酥胸贴上他结实的胸膛,双臂缠得更紧。
男子终是忍不住,伸手捧起她梨花带雨的脸,低头重重地亲了下去。
那个吻不轻,却也不重,像将压抑已久的情绪一寸寸压入唇舌之间。
宋楚楚像是得了默许,唇瓣微动,细碎喘息落入这吻里。她的舌尖试探着舔上他的唇缝,含羞带怯地勾缠、探寻,汲取那雄性的阳刚气息。
她双腿不自觉地夹紧了些,小穴似带着心跳般吸裹、收紧、磨蹭着粗大的肉茎。
「嗯……」娇软的呻吟在她唇齿间化开,融进他口中。
她的舌尖绕过他的舌面,时而轻吮,时而低泣般地含住,哭过的声音仍未平息,与情慾缠在一起,甜得令人发颤。
感受到她这份主动的回应,亲王喉间发出一声低沉的轻喟。他单手抚上她的玉背,掌心一按,便将她缓缓向后引导。那姿势变换间未有一丝分离,饱胀的雄物在她体内纹丝不动,她来不及反应,已被他稳稳放倒在榻上。
他高大的身躯随即压下,便将她彻底困在了身下,垂落的黑发轻轻挠过她的脸颊。
宋楚楚背脊一沉,那被刀锋割划过的腰侧与臀部便与锦被轻轻摩擦,伤处犹热,刺痛如针。她微微颤了一下,咬唇强忍,终只是闷哼出一声。
下一瞬,他将她的雪白双腿分得更开,那柔韧的韧带被蛮横地拉伸。他俯身再度吻住她的唇,身下也开始了更猛烈的挺进。
「唔……啊……」她乖乖地任他吻着,舌尖被他强势地勾缠,伤处的刺痛与花心的酥麻感交缠。
被调教过的身子彷彿已认了主,哪怕身心仍隐隐作痛,紧緻的蜜穴却愈发滑腻不堪。
硕大的性器一下一下的操弄敏感深处,教她失神恍惚,娇吟再也无法克制。
湘阳王喘息加重,一手牢扣她的玉肩,另一手则狠攫住一侧丰满的酥胸,似是寻到了恰当的着力处,腰际猛然使力,每一次抽送,都带着一股穿透骨髓的力道。
她驀然发出更响亮的淫媚呻吟,小穴承受着惩罚般的深入,带着痛楚与快意,教她既想躲,也想迎合。
意识早在惩罚与衝击中渐渐模糊,身体却本能地回应着那份深入骨髓的慾望。双手颤颤地扶上大腿,竟是下意识地将腿向两侧分得更开,像是在迎接、在臣服,浑然忘却羞耻为何物。
「啊……王爷……王爷……呜……」声声带着哭腔,眸子湿润,楚楚可怜。
男子的指间用力揉捏丰盈的雪乳,低头将挺硬的乳尖含入齿间,细细啃吻、含吮。
宋楚楚浑身一震,胸前的刺激让小穴紧紧收缩,娇躯发软。
「好……好……舒服……」她娇喘道,双眼开始失焦,纤手无力地攀上亲王宽厚的肩膀。
湘阳王闻言,重重吻了她红唇一下,低哑道:「小妖精。」
语罢,他目光落在她颈项,那墨色腰带犹在——他指间轻轻一勾,将其拉紧一寸。
她的喉头立时一缩,空气骤然稀薄。她双眸睁大,迅速泛起水雾,玉手也不禁惊慌覆上腰带,指尖颤抖着,又不敢真用力挣开。
他却只低头深吻她微张的玉唇,吻得愈深,指间又微微拉紧了一分。
蓄势勃发的阳具于小穴的凌虐丝毫不停歇。
喉间收紧的窒闷感迅速攀升,宋楚楚的耳根发红,娇鸣时断时续,眼角含泪,花心却感到更为剧烈的酥感,小穴愈加贪婪地收紧,淫液泛滥。
「呜……」
湘阳王骤然发出一声低吼,身下的衝撞变得更为狠戾,直捣花心深处。
阳精洩出那瞬间,他霎时松开了指间的腰带——空气倏地涌入她的肺腑。
「呜啊!……」
那瞬间的解脱,与花径深处炸裂开来的快感交织在一起,将她整个人推至绝顶。宋楚楚只觉魂魄彷彿被抽离,两种极端的感受撕扯着她的神经,脑中一片空白,酥麻快感穿透四肢百骸。
她瘫软在榻,喉间逸出破碎的呜咽,大口大口喘息。花穴如春潮般汹涌,止不住地颤抖、抽搐,一片狼藉。肌肤泛红,汗湿发乱,美得几近荒唐。
意识渐渐从浑沌中归位,宋楚楚仍说不出话。
她的胸口一抽一抽地起伏着,泪水止不住地沿着脸颊滑落,落进发丝与枕褥间,打湿一片。
那是止不住的低泣。
湘阳王俯下身,将她整个人捞进怀中,身躯一转,带着她一同横卧于榻上。
宋楚楚伏在他胸前,脸贴着他胸膛,身子颤抖,抽噎不断。
他紧紧抱着她,没有言语,指腹抚过她汗湿的发丝,结实的胸膛带动她剧烈起伏。
她不知自己是何时哭着睡着的。
身子被什么轻柔的毡被盖住时,她还有些微弱的意识,隐约感觉到有人抱着她。
再醒来时,天已濛亮,耳边传来轿夫卸肩时低沉的脚步声。
玉香楼的香气已远,身边铺垫也换作熟悉的素锦。
是客栈的卧榻。
她被人细心地抱下了轿子,又放回榻上。眼皮沉重,还未睁开,就听见耳畔有人低声唤她——
「楚楚,醒醒。」
是湘阳王的声音。
语气不再如昨夜那般冷厉。
她颤了颤睫毛,疲惫地挣开眼。
湘阳王俯在她身侧,怒气已褪,眼神平静,轻声道:「起来罢。沐浴,然后上药。」
添加书签
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/提交/前进键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