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渣后,我怒踹渣男转投王爷怀抱 - 被渣后,我怒踹渣男转投王爷怀抱 第25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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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她甚至,中午日头正盛的时候,都敢偷偷摸摸把内衣拿出去晒。
    娘说,内衣要暴晒对身体才好,不要学那些只敢阴干内衣的女人。
    不过她做这些的时候,肯定还得去门口盯着点。
    傅三爷要是回来,她转身一溜烟就跑进来,把衣裳收了就往屋里跑。
    当然,以上仅限想象中,因为还没发生。
    因为不出门,她听不到山上关于自己的流言蜚语,也见不到白雅,觉得日子好过极了。
    就是娘啊,爹啊,你们忘记辽东的女儿了吗?
    虽然是个不孝女,但是这会儿已经知错了,求别扔,捡回去还能当女儿。
    第26章
    宋清辞把自己关在院里,都要闲出蘑菇来。
    实在没事,她只能钻进厨房,潜心钻研厨艺。
    傅三爷身为大当家,山上有什么好东西,都要送来一份孝敬他。
    所以,他这里食材,是真的不缺。
    他不做,宋清辞就自觉帮他处理,顺便自己拿一份当工钱。
    她觉得,这个买卖,互利双赢吗?
    反正傅三爷没反对,她就当他同意了。
    一般来说,傅三爷中午不回家,那宋清辞就自觉包揽了早饭和晚饭。
    不过他们并不在一起吃。
    虽然同住一个屋檐下,但是有时候,他们一天都不会碰到面。
    宋清辞做好饭之后,风寻会送过去;等傅三爷吃完,风寻再去收拾碗筷。
    宋清辞用了十天,就根据剩菜,大概摸清楚了傅三爷在吃食上的喜好。
    出乎她预料的是,傅三爷口味,竟然非常清淡。
    他不喜欢口味重的东西。
    ——和宋清辞恰恰相反。
    不过没关系,宋清辞有的是时间,分开做便是。
    她还自己做了皂角用来洗衣服。
    她从前看过娘折腾,所以能记个大概,却并不精通,尝试了好多次之后,才做出勉强成形的皂角。
    不过有一个问题是,明明她放了鲜花熬制出来的膏子,以为会有花香,结果出来之后,味道变得那么奇怪?
    风寻吸了吸鼻子道:“姑娘,您确定这个能用吗?奴婢怎么觉得,一股子肉汤的味儿?”
    宋清辞:“……我也闻到了,好奇怪。不过,也能凑合着用吧。”
    别说,虽然味道怪怪的,但是洗衣裳还怪好用的呢!
    昨晚被松子小脏爪子弄脏的衣裳,竟然洗得干干净净。
    宋清辞把所有的脏衣裳都洗了,包括内衣,然后看着它们飘荡在阳光下,被阳光暴晒,心情也是温暖惬意的。
    她带着风寻堵在大门口做针线。
    马上要回家了,她想给父母各自做一身衣裳。
    山上买不到什么好布料,但是总归是她的一份心意。
    她发誓,她一直好好盯着的。
    结果等过了一个多时辰之后,约莫着衣裳晒干了,她起来收衣裳,却怎么也找不到自己的肚兜了!
    天哪!
    她堵在门口,难道有人跳墙进来的不成?
    首先,贴身衣物很重要,不翼而飞让人恼怒。
    其次,那肚兜,是她带着“内置机关”,可以藏银票的唯一的一件啊!
    好在洗衣裳的时候,她把银票给掏出来了,这会儿正藏在她袖筒里。
    可是如果偷的人发现了“玄机”,会不会觉得她身上藏了东西,会继续盯着她?
    “姑娘,会不会是被风刮跑了?”风寻问。
    宋清辞点点头。
    她也这么想,否则实在很难解释。
    “我出去找找!”风寻自告奋勇道。
    “好,但是别走远了,”宋清辞道,“也没有那么重要。”
    东西是死的,人是活的。
    大不了,她就重新在她其他内衣上缝个兜兜装银票呗。
    别人捡到了,问是谁的,她打死不认,谁能出来指认她?
    只要她足够不要脸,就没有人能羞辱她。
    风寻答应一声,跑出去四下寻找。
    宋清辞自己则在院子里环顾四周,把花丛草丛都找遍了,就差把耗子洞都给通一通了。
    “汪汪,汪汪——”京巴从傅三爷屋里出来,见到她在院里,对她叫了起来。
    宋清辞:“别吵,松子今儿不在。”
    这俩也不知道怎么回事,是不是前世的冤家,见面就掐。
    京巴围着宋清辞转了一圈,然后神气地出去。
    这破狗,看不起人,只舔傅三爷。
    宋清辞和风寻找了好久,到底也没找到那件神秘失踪的肚兜。
    最后她放弃了。
    算了,不就是一件小衣裳吗?
    能怎么样?
    她在这里又不是什么大家闺秀,被人捡了贴身衣裳就失了名节……
    反正她不认,在这里好用。
    宋清辞是个很现实的人,想通之后当真就不想了。
    当夕阳洒满小院时,炊烟袅袅升起,傅三爷披着一身霞光走进来。
    京巴在他前面欢快地开路,别提多神气。
    宋清辞出来倒水,正好和他四目相对。
    “今晚我做了山药炒木耳,清蒸鲈鱼,还有冬瓜炖排骨……鲈鱼是大头送来的,排骨我忘了……”
    她路痴脸盲,还记不住人名字。
    她娘常常感慨,“女儿啊,要不是你这张和我八分相似的脸,我非觉得当初是被人调包了!我一个这么精明能干的人,怎么能生出你这么个小胡涂蛋!”
    那时候,娘的眼里带着笑意。
    即使她这个小胡涂蛋,也得到了娘那么深的爱意。
    “嗯。”傅三爷同往常一样,惜字如金。
    他脸上有一层薄汗,身上的衣裳也有些脏了。
    宋清辞想,肯定又是山上那群十几岁的中二少年缠着他,让他教他们功夫了。
    “我还要去厨房忙一会儿,三爷自便。”
    傅三爷点点头,目送小姑娘转身走进厨房,然后把门关上。
    真是乖巧。
    她是看出来自己想洗澡,所以故意把地方让给自己。
    傅三爷院子里有井,他直接提了井水上来,然后把上衣脱了,直接一桶水兜头倒下。
    凉水带走了一身脏污和疲惫,傅三爷顿觉舒爽。
    风寻听着外面哗哗的水声,小声地和宋清辞道:“我从前还觉得三爷可能是富贵人家的公子哥,可是每次听他在外面冲澡,又觉得,嗯,还是个乡下汉子!”
    宋清辞笑笑,并不说话。
    其实还有一种可能,那就是傅三爷曾经投身军旅。
    他身上,有一种太过硬朗的气质,想忽视都难。
    她曾经见过这种人。
    那年,江家出事,江景初也被连累入狱,家人原本就不赞成她和江景初在一起,又如何肯帮忙?
    无计可施的她,最后决定去求镇北王。
    她去的时候,心里是忐忑的,见到镇北王那些训练有素,高大威猛的手下,腿都是软的。
    那年,她也不过十五岁。
    关于那天的记忆,除了她自己撞刀受伤很疼,然后就是镇北王“嗯”了一声,让隔着帘子的她,仿佛瞬时看到升腾起的希望,不敢置信的喜悦瞬时将她包围。
    除此之外,要说还有些什么,那就是宋清辞真心觉得,经历过沙场血雨腥风洗礼过的男人,真是不一样。
    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,她总觉得,傅三爷身上,多少带那么点感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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