万人嫌又如何,九个渣男为她疯狂 - 95、有没有想我(打赏加更)
打车到了酒店,项丞左看起来风尘仆仆,想来是刚下飞机不久,眉梢间都带着疲倦之色。
舒心忧不由得有那么一点心疼他工作如此劳累。
她以前一直以为,爱情、友情、亲情这些情感,她都无从下手。
总觉得人之所以需要这些羁绊,大抵只是因为怕孤单。
特别是她习惯独来独往后,越发笃定似乎爱情亲情也变得可有可无。
她也从不觉得,世上有谁对于她来说是非要不可、不能错过的。
直到项丞左开门的瞬间,一种名为“想念”的东西喷涌而出,让她忍不住想拥抱他。
这时她才明白,原来喜欢这种感情、和依赖这种情绪,其实一直蛰伏在她体内,只是没遇到一个激发的契机,并非是真的封心锁爱。
她想,可能她对项丞左的喜欢,最初并非因他所做的事而被打动,而是即便他什么也不做,只要站在那里,她就会克制不住地为他的人格魅力而心动吧。
一进门,舒心忧被穿着浴袍的项丞左打横抱在腿上。
他摘下她的眼镜说:“不戴眼镜的你更美。”
舒心忧听完,脸蓦地一红,低下头,却也记住了这句话。
项丞左的手紧紧搂住她的身体,右手在她背后,指腹轻轻上下滑动。
项丞左的手紧紧搂住她的身体,右手探进衣服里,指腹在她的背脊轻轻滑动。
她皮肤光滑,摸起来嫩嫩滑滑的。
“有没有想我?”
他说话时,还不停地用下巴蹭着女人的脖颈,让舒心忧直缩着脖子躲避那酥麻的触碰。
他的手仿佛有魔力,驱使她跟随他的动作轻轻颤抖。
他的吻带着灼热的温度,从脖颈蔓延到耳根,呼吸间吹拂着滚烫的气息。
“不知道。”
看着他俊逸的脸庞和手臂上凸显的青筋,这个浑身毛孔都散发着荷尔蒙气息的男人。
不用他怎么撩拨,她心头就已泛起异样的涟漪。
平稳的气息就变得慌乱。
“真的不知道?”低沉的声音从他滚动的喉头溢出,带着引诱的意味。
引诱着她为他着迷,同时他的吻也没有停下,在她脖子耳后来回地亲吻。
虽然嘴上说着不知道,可在被他触碰的那一刻,就发现她对他有些情欲呼之欲出。
毕竟是自己喜欢的男人,她也不再忸怩,双臂收紧,紧紧环抱住他坚实的臂膀,闭上眼睛享受着他的爱抚,感受他的心跳和呼吸,唇角也不自觉地溢出细微的喘息声。
项丞左向后一倒,同时拉着舒心忧的肩膀,两人一同跌入酒店柔软的床榻。
项丞左往后一倒手也拉着舒心忧的肩膀,两人一同跌到酒店的软床上。
男人勃发的情欲在触碰到她娇媚的身子时,就一发不可收拾,将连日疲惫抛诸脑后……
项丞左快速地把她的衣着地剥除干净。
将她的腿拉开,俯下身分开了美腿,将覆盖在两片花瓣上的耻毛拨弄开,粉色的花瓣及小豆豆全显露出来。
欺身而上用右手手指在那粒小豆豆上一阵轻捏,不时还抚弄周边乌黑柔软的耻毛,两根手指顺着红嫩的肉缝上下抚弄。
却并不着急插入小穴,而是在花穴口左右上下旋转地拨弄着,引得躺在床上别着脸的舒心忧脸上潮红不短。
“嗯……项uncle……不要玩了……”被自己心仪的男人撩拨,她很快就被情绪所撼动,羞耻的声音从她嘴里发出,甚至期待着男人的进一步动作。
湿淋淋的淫水沾满了项丞左双指,舒心忧双手攥紧床单,掩盖自己的半张脸,不敢去看男人是怎么在她身体上玩弄的。
娇躯颤抖着,她还是第一次身心都迫切地想要一个男人的爱抚。
这种感觉让她既是羞涩又亢奋,心跳加速而动情的感觉是她在之前那几个男人那里享受不到的。
“这么快就湿了,看来身体很想我。”
就在这时,项丞左的手指插进了分泌着滑液的花穴。
“嗯,啊……”舒心忧忍不住呻吟出来。
那手指在她的花穴内探索着,忽进忽出、忽拨忽按,花穴里的淫水将她身下垫着的浴巾弄湿,她迷失了理智、顾不了羞耻心。
不由自主地伸手扣上项丞左的肩膀,身子往上前倾,红唇落在他胸口、颈脖处。
项丞左讶异着她的主动,忽而加快了手指的动作,喑哑暧昧地说:“你是在攻略城池,想在我身上留满你的印记么?”
此话一出,舒心忧顿时不好意思了,一看,小麦色的胸口已经留下好几个小草莓。
她立马停下来,说:“我……才没有。”
就在她微微侧过身的空隙时,项丞左将她翻了一个身,让她趴在床上,拉着她的腿,让她跪趴在床单上。
舒心忧哪里不懂他的意思,只是都没有试过这个姿势,她趴着十分不自然,一双豪乳因为趴在床上而往下垂着。
项丞左跪坐在她身后,让那神秘的地带毫无保留展现在他面前,那裸露的花瓣正含着水珠,充分显露出她情欲的高炽,正期待着被进一步疼爱鞭挞。
项丞左大手扶在她的两侧腰肢上,他这时才注意到,趴着的她后腰臀部上方和腰椎链接的两侧有两个凹下去的圣涡。
圣涡在医学上被称作“麦凯斯菱”也就是俗称的腰窝,据说一百个她里才有三个人有,臀部是人体背面审美的主体,圣涡也就成了理想的人体模特标志之一了。
项丞左将两只拇指按在她深深的腰窝上,将勃起得尺寸暴涨的肉棒放进了她挺翘的屁股股沟中,胯部啪地一声响撞上她的翘臀。
因为润滑充沛,轻易就找到了花穴的入口,龟头刚插进去,花穴里的淫水就被挤出来,滴落在白色床单上。
男人不作理会,任由花穴溢出的淫水沾湿了他的大腿内侧,慢慢地用力挺进,把肉棒往她湿热得不像话的花穴里面塞。
湿湿热热的感觉马上包住了肉棒,他插到最底后停了片刻,享受着被她紧紧包裹的感觉。
“嗯……真热,是不是来的时候就湿了,一直想被我干?”项丞左闭眼深吸了口气,不急着抽插,而是享受着她身体的温热,说着让她羞耻不已的话。
她对填满自己后却不再继续的男人,微有抱怨,不到一会,就忍不住扭动着腰肢,想要自己获取舒爽。
“项uncle……唔……动一动……”
“痒得想要了?”男人抓着她的臀肉,使劲往两边分开着,好让自己的肉棒可以插得更深,紧接着还重重往里顶了顶。
“嗯,我要……”被后入撞击到花芯的她,在又爽又疼中兴奋地弯起身子,手指死死地抓住床单,脸埋在枕头中,小声支吾着。
“想要更爽就叫大声一点。”项丞左慢慢地抽插挺动,动作不疾不徐,消磨着她的意志力。
“啊……嗯……我要……阿左……我要,给我嘛。”撒娇的语调很是勾人。
“好,给你,要多少?噢,要我插多深?”
项丞左插在她穴里的肉棒跳了跳,如同箭在弦上,猛地开始猛烈进攻。
她那因为趴着而直垂的两团绵白乳肉,随着每次撞击而剧烈地晃动着。
“嗯……多少我都要……啊……好深。”
后入的姿势,让男人弯粗的肉棒轻而易举就顶到以前顶不到的地方,以至于她的肚皮也跟随着肉棒的进出,而一再凸起又抚平……
项丞左伸手握住她晃动的胸前软肉,另一只手按在她肚皮上感受着进入时的肚皮凸起。
他不断地操干……
二十多分钟后,在她的身体里一泄如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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