万人嫌又如何,九个渣男为她疯狂 - 96、这么喜欢被吃奶?(项,H)
一同攀上顶峰后,项丞左问她要不要一起洗澡。
舒心忧连忙摇头说不要,她待会自己洗。
他没强求,独自去浴室冲洗。
项丞左才迈出洗漱间,舒心忧立刻抱着浴袍闪身进去。
她出来时,他已经累得躺在床上睡着了。
舒心忧走过去躺在他身旁,凝视着他的脸庞,连日来的不快一扫而空,心头泛起一丝甜蜜。
贴着他的手臂,也沉沉睡去。
傍晚,舒心忧醒来时发现项丞左早已经醒了,正靠在床上回邮件。
见她醒来,他捏了捏她睡出红印子的脸蛋,轻笑一声。
“饿了没?起床洗漱一下,外卖快到了。”
“我再睡会。”舒心忧睡眼惺忪,本打算再眯一会儿。
“白天睡多了,晚上会睡不着,需不需要我帮你醒醒神?”
“嗯?”她含糊不清应了声。
至于是疑问还是答应都不重要。
因为项丞左已经把平板放下,在床头撕了张湿纸巾,擦拭干净手指后,将她的睡袍卷到腰上,攀上她的腰,这时发现睡袍下,并没有穿内裤,“内裤都没穿?”
舒心忧登时醒神,唰地脸红,臊得无地自容,张开眼睛却闪躲着不好意思看他,“因为洗澡时候没拿进去。”
“没事,反正也是要脱的。”
话落,趁势吻住她的唇,手在她穿着睡袍的身下乱摸,她想要躲避亲吻,他也顺着身子往下退了退。
项丞左将脸埋在她的胸前,用牙咬开睡袍的带子,手开始往最隐秘的花丛中探进,富含技巧地挑逗着,手指温柔地拨弄着。
把花穴撩拨得又酥又痒。
舒心忧磨了磨腿,突然推开他的手。
项丞左一惊,下一秒却见睡袍宽松的她坐起身,跨过他的大腿,蹲趴了下来,几乎没有犹豫地就撩开他的睡袍,露出了黑色内裤。
她刚刚把内裤拉下来,那巨大的肉棒摆脱了束缚,猛地弹了出来,由于距离太近,啪一下弹到了她的下巴。
滚烫炙热散发着浓烈的雄性气息的肉棒就这么呈现在她眼前,肉棒顶部是圆滑似红鸡蛋的巨大龟头,柱身青筋环绕。
舒心忧刚想开口,发现自己声音都开始有些微微发颤了,她吞了吞口水,男人发出“嗯哼”一声示意她继续。
接收到男人的讯号,她吞咽下想说的话,用两只微微有点发抖的手一起握住男人的肉棒,小力的上下撸动。
“你这样动,圣廷苑的外卖凉了,你也吃不上。”
圣廷苑是A市的五星级酒店,但位于另一个区。
跨区叫外卖这种事,估计也就项丞左做得出来。
算起来,从那个区到这个区,加上做菜的时间,至少要一个多小时。
看他沾床就睡的疲累,她原以为她要睡个昏天黑地呢,结果竟然醒的比她还早。
也不知他是何时醒来叫的外卖,还一醒来就在处理工作……
舒心忧把心一横,撑着身子,握住他的肉棒,抵在穴口滑动,来不及端详整个棒身,就费劲地将龟头含入湿润的小穴。
“哼……噢……”
温热的花穴,一进去,他不由得发出一声闷呼,舒服得他握住她的腰,想把女人身体往下按,以便能把肉棒全给花穴喂进去。
她也清楚他的意思,就卖力地岔开腿,屁股用力往下一坐,将肉棒吞入深处。
这突如其来的深入,猛地一下撞到她的花芯,还没有扩张过的花穴,有些适应不太了他的庞然大物,酸痛使得她的眼睛突然蒙上了水雾。
项丞左看出她的不适,立马松开了箍住她腰的手,“难受就不要那么深,先拔出来吧,让小穴慢慢适应。”
她的花穴含着他的肉棒,屁股往上抬了抬,又摇了摇头,示意自己没有事。
继续想往深处压去,她想要让男人舒服,可是不知道是不是太过用力了,还是她的花穴太滑。
肉棒滑出,又被她狠狠一坐,项丞左顿时“嘶”了一声,哑着嗓音引导她该如何做。
“别着急,慢慢来,小穴还吃不下就等一会,先用手给我揉揉肉棒就行。”
她怔了怔点点头,跪行着后退,又开始用手上下弄着这根之前进出过她身体的肉棒,指腹划过每一条青筋、还有龟头周围的沟壑缝隙。
另一只软糯的小手抚摸着男人鸭蛋般大的子孙袋子,才发现男人胯下的这根东西估计怎么也有20cm长。
“嘶……”
她生涩的举动,却误打误撞数次撩拨着最敏感的点。
项丞左再也抑制不住冲动,起身往前扑倒而去,把坐在他大腿的她压倒在了床尾,顺手拿过枕头垫在她的屁股下,再把她的两根纤细的玉腿分开高举抬至他的肩上。
她的浴袍滑落到了肚皮处,湿漉漉的花穴便落入男人烧着熊熊欲火的眼中。
他却不着急满足自己的欲望,而是存心逗弄着她,用手握住了自己欲根,将龟头抵在她湿透的花缝间,沾着湿润的淫水在花穴口那鲜嫩的花瓣上轻轻擦磨着。
“知道自己要什么么?嗯?告诉我?”
前戏所引动的快感迅速传遍她全身直达脑子,舒心忧羞得闭上媚眼难忍地娇呼,“我要你,嗯……干我……狠狠地干我……”
她的话让男人热血更加贲张、胯下的肉棒更加暴胀、上面的青筋鼓起,十分骇人。
于是他用力往她闭合的花缝使力一挺,肉棒在淫水的润滑下,插进了她那滋润的紧窄花穴。
虽然早些时候已经在她身体内进出发泄过一次,可是项丞左想不到她湿滑的花穴内竟还是那样的紧凑,就连两片花瓣,也紧紧地包夹他没有插入完全的肉棒根部,爽得他头皮发麻。
“啊……好热……要塞满了……”
“塞满了不喜欢么?我看小穴很喜欢,一直在吸着我,不舍得我抽离。”
项丞左起初轻抽慢插着,抽插了一百多下后,开始加快抽送猛撞她花芯。
身下的她被插得浑身酥麻,双手抓紧床单,白嫩的臀部不停地扭摆向上猛挺,让花穴更加迎合着肉棒,每每都能直抵花芯。
“嗯……啊……”
她舒服得樱桃小嘴急促地呻吟,娇喘连连,胸前那对饱满白嫩的玉兔像肉球上下跳跃抖动着,香汗直流。
每当男人一进一出,那花穴内鲜红的穴肉也会随着男人韵律的抽插而翻出翻进,淫水直流。
“想要更舒服么?想要的话,知道该说什么么。”
舒心忧已经沉溺在情绪中无法自拔,只顾着吟喔,压根没空思考男人说的是什么,出于下意识地顺着男人的话去做,“嗯……啊求……求……你。”
“要求我快一点还是慢一点?”
“都……都行……嗯……我都很喜欢……”
舒心忧花穴像发抖一样,垫着枕头的屁股也无意识地向上抬高,想让身体里的异物更加深入,但抬了点距离又无力地塌下来。
黏滑不堪的娇嫩花穴被硕大的男人肉棒疯狂冲刺,他指腹也没闲着,在她的阴蒂上转圈,“你的小穴越吸越紧了,是在向我撒娇么?”
“才啊……才没有……那种事。”舒心忧小声地说道,可白如美玉的皮肤开始发红,就连耳根都微微发红,嘴里不时地发出娇嫩的哼声,眉头也紧皱着,分不清是爽是痛。
项丞左拉开松散得遮盖不住春光的睡袍,脸埋在她胸前,咬着那娇艳挺立的朱果。
她全身肌肉紧绷,搭在男人肩头的双脚也绷得笔直,心头狂乱地跳着。
胸前的朱果被男人含着吸吮或轻咬轻拉,朱果越发充血,变成鲜艳的赤色。
项丞左凑近舒心忧的脸,轻声说道:“吸几下奶子,表情就像融化了一样,这么喜欢被吃奶?”
舒心忧断断续续地喘息,紧绷过后身体开始疲软,放松下来。“没……没……是因为是你。”
项丞左几不可查地挑了挑眉头,嘴角掀起很小弧度。
望着她情事累软时憔悴而又妩媚的模样,让他心尖微颤,身下力道却没有放轻,而是加大了力度左右摆动地冲撞着。
“啊……不,我不行了,啊……”她被刺激得大脑空白,快不能呼吸,紧绷的花穴扭曲收缩。
男人觉得自己的肉棒正被她多汁的媚肉紧紧地缠绕吸吮,忍不住问:“要高潮了?”
舒心忧娇声着点点头又继而摇头,好羞耻。
“是还是不是?”项丞左竟在这时候停了下来。
她不满足地望着他,“是,你动……一动。”
接着她就受到了男人肉棒更为激烈地操干。
花穴里的空气因为抽动而被往外抽离,发出"扑哧扑哧"的声音……
终于在两人的高度契合下,同一时间堆积的欲望一齐发泄了出来……
……
“外卖快到了,去洗漱一下,吃饭了。”
舒心忧洗漱出来,将视线投向项丞左摆放好的餐食上。
几场耗费体力的运动下来,她已饥肠辘辘,胃口大好。
可他点的实在是多,于是她厚着脸皮把筷子伸向项丞左的那份餐食,将自己不爱吃的都夹给他。
惹得他那冷峻的脸上竟也挂上了一丝浅笑。
吃完饭,他又开始处理工作,不过却是一心二用,让舒心忧坐在他腿上,他边搂着温香软玉,边看文件。
蓦地,他像想起什么,抬起头对她说:“《越鸟》如果反响不错,会拍第二部或者搬上大银幕。”
“会拍成电影么?也是星影筹备么?”舒心忧坐在他膝盖上,痴迷地看着他专注的神情。
“嗯,剪了一些片段,星影对这部片子也很看好。”
“那我……”舒心忧在想着如果拍电影,《越鸟》的编剧会是谁。
项丞左看出了她的担忧,手指勾起一缕她的头发,轻扫着她的鼻尖,“《越鸟》对你这么重要么?”
重要到剧本不想让任何人接手。
舒心忧望着他的眼眸,神游了片刻……
她把脸转向漆黑的窗外,带着些许落寞轻轻应了一声:“嗯,是我写的第一本这种类型的文。”
更重要的是,这也将是她写这种类型的最后一本。
她虽发表过其他短篇作品,但用的是另一个笔名。
不过说起来,好像很久没有从梦中惊醒,也很久没梦到那道看不清脸的身影了。
但,相对的是,一些从未写进小说里的情节,最近却逐渐在脑海中越发清晰。
“仅此而已?”项丞左显然有些不信。
单凭这个理由,就如此执着地要当《越鸟》的编剧,甚至不惜违约也不肯被改编,对于一个靠写文赚钱的作者来说,确实处处透着不合理。
“啊?对啊……”不知为何,她不想对任何人说起《越鸟》背后的故事,包括项丞左。
此刻面对项丞左,她心底甚至掠过一丝心虚。
她原以为是因为《越鸟》完结、不再惦念,才不再梦到那个男人。
可当项丞左提起时,心底依然隐隐作痛。
原来她那个梦里的执念一直深埋心底,无论何时被触及,都会心潮翻涌。
有时候她都分不清那出现在她午夜梦回的场景,到底是她天马行空的想象力,还是前世经历什么的……
如果是前世的话,那她应该很爱那个梦中人吧?可如果爱到这辈子都念念不忘的话,那为什么她现在还会喜欢项丞左,为他心动呢?……
她这样算不算感情不忠?
这个念头一出,她望向项丞左的眼神便有些不自然。
项丞左轻笑一声,看着舒心忧皱成包子的小脸,猜测她大约是担心版权问题,便说:“《越鸟》的编剧还是你。”
“嗯?真的么?”她刚刚低沉的心绪瞬间欣喜起来。
“嗯,明天我准备好文件给你签,该信了吧?”项丞左的手又不安分起来,搂着坐在他腿上的人儿,在腰际一阵摩挲。
“等下,不要啦!”被他摩挲着敏感的腰际,舒心忧扭着身子躲避。
“不要什么?不要签约么?”项丞左固定住她,还恶趣味地咯吱了她一下她的痒痒肉。
“啊呀!我是说不要那个了……”刚刚两次,她已经腿软了好么。
“哦?”项丞左语调微扬,“哪个?那编剧要不要当呢?”
“我要!”舒心忧毫不犹豫地答应。
“要”字刚出口,项丞左就吻上她,把她吻得七荤八素、呼吸不畅才放开。
“你要,我就给你。”说完,他甩手丢开文件,再次将女人抱起……
第二天,如项丞左所言,舒心忧看到了几份文件。
项丞左说因为她拍了广告,届时可能需要和杜容谦一起跑宣传,一份是这相关文件。
还有一份是关于《越鸟》电影改编的授权合同。
舒心忧看着厚厚的文件,也懒得细看,出于对项丞左安排的信任,她大手一挥,在几份文件都签下了名字。
之后的几天,项丞左每当一下班,就会过来接她吃饭,然后去A市各大度假酒店,像极了热恋中的情侣相处……
此前没谈过恋爱的她,从不知道,原来和喜欢的人在一起,时间就会流逝得如此之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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